第14章 遇到白罐的第十一天
这一觉一直睡到夕阳西下，阳光把天空染成了金色。
抱着软软小小的女儿醒来时，托尼斯塔克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还有什么比刚刚苏醒就看见怀里的贴心小棉袄更能让一个老父亲高兴的事情吗？没有！
不过尽管他很想再抱着希雅躺一会儿，但睡得太久了同样对身体没好处。尤其是希雅刚在再生摇篮里躺了五天。
他轻轻摇了摇希雅的身体，盯着她压在枕头上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
托尼斯塔克的脸色逐渐深沉。
……睡着之后的小孩的脸蛋居然这么软吗……手感不错。
希雅“呜”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手抓着托尼的那根手指蹭了蹭，软乎乎地说道:“早上好，papa～”
托尼心都要被萌化了:“早上好，小奶糖，不过现在已经快晚上了，我们该起来了——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你可是刚刚才睡了五天。”
希雅的思维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清晰，她眨了眨眼，刚睡醒的茫然状态消失不见:“或许只是因为精神在那五天里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没关系，我现在觉得好多了，托尼爸爸。”
托尼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希望这样。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我，甜心。”
希雅乖巧地和托尼做保证，怕托尼不相信还举手发誓。
然后父女俩就分开了，希雅回了自己房间——她需要换件衣服。而托尼则又去了实验室升级防御系统。
在进入衣帽间的一瞬间，希雅就在心中呼唤:〖统统〗
以前昏迷醒来时，520都会第一时间和她交流，这次却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让她不由地担心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嘀——检测到宿主能量已恢复，系统开启中——】
【阿雅！你终于醒了！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治愈绷带或者止痛药——】
〖我没事了，统统，托尼爸爸治好了我。〗希雅连忙安抚急得都飚出电音了的520，〖你怎么样？系统为什么会关闭〗
520冷静了一下，稍稍梳理了一下刚刚差点缠成毛线团的数据:【没事就好。至于系统关闭，是因为你这次受伤太重。】
【你也知道，所有的任务者都是在原本的世界……呃……】
〖死去。没关系，我早就不在意这一点了。〗希雅无所谓地接话。
【……是的。而任务者之所以能继续保持“存活”的状态，是因为主世界“借”给你们的能量。一切生命活动都是由能量维持的，包括身体的自愈能力。】
【但是如果受伤过重，自愈的速度就会远远赶不上死亡的速度，以致于维持生命的能量不足。在这种情况下，与宿主共享能量的系统就会自动关闭，为宿主增加存活的希望。】
现在想起来520还觉得胆战心惊，那可以说是希雅成为“拯救者”以来最危险的时候了。即使他之前再怎么看托尼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希雅这次能活下来是托尼的功劳。
【阿雅，你太莽撞了。】虽然系统守则明确规定了系统不得干涉宿主的决定，但520还是不自觉的开口了，【就算要对战美国队长，也不应该独自战斗啊！如果当时所有的变种人一起上的话……】
〖然后活下来的人数就会少上一大半。〗希雅无奈地说道，〖你看过美国队长战斗的视频的，统统。那些变种人都被关了不知道多久了，别说体术了，连变种能力用得都不怎么熟练，留下来也只会送菜。〗
【……】
〖而且啊。〗将身上满是划痕的战斗服脱下，希雅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烁着星光，〖反正我也死过一次了，如果我的死亡可以换取他人的存活的话，我也会觉得高兴的！〗
【……别这么说，阿雅。】520的平板的声音显得有些干巴巴的，【只要完成一定数量的任务……】
〖就能彻底复活〗希雅好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复不复活都没关系。〗
〖可以像现在这样，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我已经很开心啦！〗
可以成为被需要的人，她就很满足了。
520彻底沉默了。
数据告诉他，主系统最想要的，就是像希雅这样“负责”的任务者。而他也应该支持这种想法。但是……
他总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中枢的运行再一次卡了壳，520进行自检，仍然一切正常。
希雅重新将作战服叠了起来，小小的黑色口袋外表上看和之前没有区别，但实际上等它自行修复至少需要两个星期。别看它又薄又轻，实际上可以挡掉一次刀伤的百分之四十的伤害。希雅之前深可见骨的伤口都是因为那些地方的布料已经破损，没有阻挡才造成的。
这是当初教导她的前辈送她的礼物。据说是前辈的……叫什么“马甲”的能力制作的，主世界想买都买不到。
希雅猜测托尼应该比较忙，所以换完衣服就去厨房接了杯水再回来安静地看资料，顺便了解一下贾维斯记录的关于美国队长的事情。
不出所料，美国队长的行踪同样与世界资料产生了出入，甚至早在托尼调查红骷髅的行踪时，他就失踪了，连那场逆转了钢铁侠的善恶的大战都没有参加。
他为什么会失踪和他成为了九头蛇有关系吗？
希雅正想仔仔细细地重新比对一遍，突然听到了一声似乎是什么重物被摔在地上的声响。
她抬头。
房间的门没有关紧，细细的门缝无端让人想起了潘多拉的魔盒。
＊＊＊＊＊＊
托尼和希雅分别后，先是将大厦的防御系统和贾维斯的防火墙全部升级了一遍——对于他这个天才来说小意思。然后才接触了大厦的封闭模式。
是的，在三天前他就开启了大厦的封闭模式，拒绝所有人的进入。
接下来，就该清理一下垃圾了。
他靠在墙上，双手叉在胸口，对率先出现在门口的两个火辣的美女露出了托尼斯塔克专属的微笑。
隔了三天，斯塔克大厦再次打开，让惶恐不安担心自己是否惹怒了这位“神明”的众人很是兴奋，托尼像之前一样被一群有男有女的美人簇拥着上楼，却在即将进入房间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吗，托尼”抱着他的左臂的白肤美女娇笑着问道。
轻轻掐住她的下巴，托尼暧昧地靠近，漫不经心般地说道:“天啊，九头蛇已经连一个纯天然的美人都派不出来了吗？居然还需要用我的绝境病毒美个容”
美女的笑容微僵:“你在说什么啊，亲爱的——”
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不只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按下了静音键一般鸦雀无声，唯有身体还能恐惧地颤抖，却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用了我的绝境病毒不会有任何代价吧？”
托尼慢条斯理地抽出被抱住的双臂，“哒”“哒”“哒”的脚步声像是死神的催命曲。他脸上依然挂着和之前无二的笑意，眼中却闪烁着属于绝境病毒的银蓝色的光芒:
“我不过是放你们进来好偶尔看个好戏，你们却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小公主身上谁给你们的胆子那根老冰棍还是被我轰成了渣渣的红骷髅”
十个静止不动的人中有九个人垂着头，趁着托尼转身的一瞬间兵分两路，五个对着托尼袭击了过去——包括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白肤美人，四个则冲向了楼梯口企图逃走。但是下一刻，他们无一例外地倒地，蜷缩着身体开始惨叫。
托尼打了个响指，语气夸张地赞扬道:“能改造我的病毒稍稍脱离控制，看来你们的章鱼组织里不全是蠢货。但很可惜，比我这个天才还是差了——嗯，我想想，一个太阳系的距离”
倒地的九人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白肤美人的肌肤瞬间失去了光泽，皱纹也爬上了那张娇嫩的脸蛋，身材变得臃肿，仅仅几秒就从一个二十几岁的美女变成了四十多岁的老太。
选择逃走的其中一个男子除了容貌变差了以外，年龄上倒没有明显的改变，他咬着牙，忍着身体的剧痛就想继续跑，却被一道细小的光束穿透了脑壳，抽搐几下就倒在了地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到了这里才揭穿你们”托尼嗤笑了一声，光束再次精准地穿透了七个人的脑袋，只留下那个原本的白肤美人，“我不想你们的血脏了我的地板，所以这些可爱的激光会在射穿你们的脑子的同时高温会烧焦你们的脑组织。”
他俯下身，掐住了白肤老太的脖子将她举起来，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覆盖着肌肉的手臂却一点一点加力:“你知道吗我找到我的小甜心的时候，她就是面临着和你一样的危险呢。但她可比你可爱的多……伤势也比你现在严重的多。”
“噢，我想我有点冲动了，我应该先让你们品尝一遍小奶糖的痛苦的……或者你觉得你能撑完全程吗，老章鱼？”
老太扒着托尼的手臂，眼神怨毒地看着他，呼吸粗重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艰难地开口道:“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会……付出代价的……总有一天……”
“女儿”托尼挑了挑眉，“虽然我有时玩的尺寸确实大了些，但是有绝境病毒在可没出过人命。”
“她没有钱！她没有钱买你的病毒！”老人的声音陡然尖利了起来，仿佛刚刚的苟延残喘不过是错觉，“所以他们就鄙视她，殴打她，直到她伤重死在了巷子里！”
“你不配当英雄！不配叫什么‘钢铁侠’！我诅咒你托尼斯塔克！我诅咒你失去一切，包括你的那个女儿——”
“咔嚓——”
老人的头颅软软地垂了下来，而托尼阴沉着脸将她重重丢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抱歉，你的诅咒绝不会灵验。”他攥紧了拳头，眼神如同刀锋一般。在他看不见的战甲的内部，银色的共生体悄悄流动着。
他绝不会，弄丢他的小奶糖第二次了。
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唯一还站着的女人。
“不，不，求你了，我和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女子的眼泪流了下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知道，甜心。”托尼习惯性地扯扯嘴角，却发现他现在着实笑不出来，索性也不笑了，“我想你或许吓坏了”
“是的……哦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想我们换个地方取乐怎么样？”女子强颜欢笑。
“很可惜。”托尼冰冷地看着她，“你这一款我已经玩腻了。另外，你的余额似乎不太够了，女士，我可不想第二天起来看见一张令人作呕的脸——你知道这样的人在旧金山是什么下场，对吧？”
女子当然知道——她的存款已经消耗殆尽了，这次来本就是抱着或许能钓到托尼斯塔克好让他打发一笔钱或者干脆给她免费延期的念头的。
“不，求你了，斯塔克先生，我不能没有绝境病毒——”
托尼斯塔克漠然地看着她，刚想收回她的绝境病毒使用权，却听见了旁边传来的呼唤:
“……爸爸”
他错愕地转头，被他估算过，这段时间应该在乖乖看书的希雅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宝石一般清澈的眸子中，印着一副满地尸体的地狱画卷。
托尼斯塔克的眼中，银蓝色如同潮水一般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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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软软小小的女儿醒来时，托尼斯塔克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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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尽管他很想再抱着希雅躺一会儿，但睡得太久了同样对身体没好处。尤其是希雅刚在再生摇篮里躺了五天。
他轻轻摇了摇希雅的身体，盯着她压在枕头上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
托尼斯塔克的脸色逐渐深沉。
……睡着之后的小孩的脸蛋居然这么软吗……手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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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希望这样。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我，甜心。”
希雅乖巧地和托尼做保证，怕托尼不相信还举手发誓。
然后父女俩就分开了，希雅回了自己房间——她需要换件衣服。而托尼则又去了实验室升级防御系统。
在进入衣帽间的一瞬间，希雅就在心中呼唤:〖统统〗
以前昏迷醒来时，520都会第一时间和她交流，这次却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让她不由地担心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嘀——检测到宿主能量已恢复，系统开启中——】
【阿雅！你终于醒了！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治愈绷带或者止痛药——】
〖我没事了，统统，托尼爸爸治好了我。〗希雅连忙安抚急得都飚出电音了的520，〖你怎么样？系统为什么会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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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所有的任务者都是在原本的世界……呃……】
〖死去。没关系，我早就不在意这一点了。〗希雅无所谓地接话。
【……是的。而任务者之所以能继续保持“存活”的状态，是因为主世界“借”给你们的能量。一切生命活动都是由能量维持的，包括身体的自愈能力。】
【但是如果受伤过重，自愈的速度就会远远赶不上死亡的速度，以致于维持生命的能量不足。在这种情况下，与宿主共享能量的系统就会自动关闭，为宿主增加存活的希望。】
现在想起来520还觉得胆战心惊，那可以说是希雅成为“拯救者”以来最危险的时候了。即使他之前再怎么看托尼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希雅这次能活下来是托尼的功劳。
【阿雅，你太莽撞了。】虽然系统守则明确规定了系统不得干涉宿主的决定，但520还是不自觉的开口了，【就算要对战美国队长，也不应该独自战斗啊！如果当时所有的变种人一起上的话……】
〖然后活下来的人数就会少上一大半。〗希雅无奈地说道，〖你看过美国队长战斗的视频的，统统。那些变种人都被关了不知道多久了，别说体术了，连变种能力用得都不怎么熟练，留下来也只会送菜。〗
【……】
〖而且啊。〗将身上满是划痕的战斗服脱下，希雅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烁着星光，〖反正我也死过一次了，如果我的死亡可以换取他人的存活的话，我也会觉得高兴的！〗
【……别这么说，阿雅。】520的平板的声音显得有些干巴巴的，【只要完成一定数量的任务……】
〖就能彻底复活〗希雅好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复不复活都没关系。〗
〖可以像现在这样，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我已经很开心啦！〗
可以成为被需要的人，她就很满足了。
520彻底沉默了。
数据告诉他，主系统最想要的，就是像希雅这样“负责”的任务者。而他也应该支持这种想法。但是……
他总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中枢的运行再一次卡了壳，520进行自检，仍然一切正常。
希雅重新将作战服叠了起来，小小的黑色口袋外表上看和之前没有区别，但实际上等它自行修复至少需要两个星期。别看它又薄又轻，实际上可以挡掉一次刀伤的百分之四十的伤害。希雅之前深可见骨的伤口都是因为那些地方的布料已经破损，没有阻挡才造成的。
这是当初教导她的前辈送她的礼物。据说是前辈的……叫什么“马甲”的能力制作的，主世界想买都买不到。
希雅猜测托尼应该比较忙，所以换完衣服就去厨房接了杯水再回来安静地看资料，顺便了解一下贾维斯记录的关于美国队长的事情。
不出所料，美国队长的行踪同样与世界资料产生了出入，甚至早在托尼调查红骷髅的行踪时，他就失踪了，连那场逆转了钢铁侠的善恶的大战都没有参加。
他为什么会失踪和他成为了九头蛇有关系吗？
希雅正想仔仔细细地重新比对一遍，突然听到了一声似乎是什么重物被摔在地上的声响。
她抬头。
房间的门没有关紧，细细的门缝无端让人想起了潘多拉的魔盒。
＊＊＊＊＊＊
托尼和希雅分别后，先是将大厦的防御系统和贾维斯的防火墙全部升级了一遍——对于他这个天才来说小意思。然后才接触了大厦的封闭模式。
是的，在三天前他就开启了大厦的封闭模式，拒绝所有人的进入。
接下来，就该清理一下垃圾了。
他靠在墙上，双手叉在胸口，对率先出现在门口的两个火辣的美女露出了托尼斯塔克专属的微笑。
隔了三天，斯塔克大厦再次打开，让惶恐不安担心自己是否惹怒了这位“神明”的众人很是兴奋，托尼像之前一样被一群有男有女的美人簇拥着上楼，却在即将进入房间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吗，托尼”抱着他的左臂的白肤美女娇笑着问道。
轻轻掐住她的下巴，托尼暧昧地靠近，漫不经心般地说道:“天啊，九头蛇已经连一个纯天然的美人都派不出来了吗？居然还需要用我的绝境病毒美个容”
美女的笑容微僵:“你在说什么啊，亲爱的——”
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不只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按下了静音键一般鸦雀无声，唯有身体还能恐惧地颤抖，却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用了我的绝境病毒不会有任何代价吧？”
托尼慢条斯理地抽出被抱住的双臂，“哒”“哒”“哒”的脚步声像是死神的催命曲。他脸上依然挂着和之前无二的笑意，眼中却闪烁着属于绝境病毒的银蓝色的光芒:
“我不过是放你们进来好偶尔看个好戏，你们却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小公主身上谁给你们的胆子那根老冰棍还是被我轰成了渣渣的红骷髅”
十个静止不动的人中有九个人垂着头，趁着托尼转身的一瞬间兵分两路，五个对着托尼袭击了过去——包括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白肤美人，四个则冲向了楼梯口企图逃走。但是下一刻，他们无一例外地倒地，蜷缩着身体开始惨叫。
托尼打了个响指，语气夸张地赞扬道:“能改造我的病毒稍稍脱离控制，看来你们的章鱼组织里不全是蠢货。但很可惜，比我这个天才还是差了——嗯，我想想，一个太阳系的距离”
倒地的九人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白肤美人的肌肤瞬间失去了光泽，皱纹也爬上了那张娇嫩的脸蛋，身材变得臃肿，仅仅几秒就从一个二十几岁的美女变成了四十多岁的老太。
选择逃走的其中一个男子除了容貌变差了以外，年龄上倒没有明显的改变，他咬着牙，忍着身体的剧痛就想继续跑，却被一道细小的光束穿透了脑壳，抽搐几下就倒在了地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到了这里才揭穿你们”托尼嗤笑了一声，光束再次精准地穿透了七个人的脑袋，只留下那个原本的白肤美人，“我不想你们的血脏了我的地板，所以这些可爱的激光会在射穿你们的脑子的同时高温会烧焦你们的脑组织。”
他俯下身，掐住了白肤老太的脖子将她举起来，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覆盖着肌肉的手臂却一点一点加力:“你知道吗我找到我的小甜心的时候，她就是面临着和你一样的危险呢。但她可比你可爱的多……伤势也比你现在严重的多。”
“噢，我想我有点冲动了，我应该先让你们品尝一遍小奶糖的痛苦的……或者你觉得你能撑完全程吗，老章鱼？”
老太扒着托尼的手臂，眼神怨毒地看着他，呼吸粗重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艰难地开口道:“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会……付出代价的……总有一天……”
“女儿”托尼挑了挑眉，“虽然我有时玩的尺寸确实大了些，但是有绝境病毒在可没出过人命。”
“她没有钱！她没有钱买你的病毒！”老人的声音陡然尖利了起来，仿佛刚刚的苟延残喘不过是错觉，“所以他们就鄙视她，殴打她，直到她伤重死在了巷子里！”
“你不配当英雄！不配叫什么‘钢铁侠’！我诅咒你托尼斯塔克！我诅咒你失去一切，包括你的那个女儿——”
“咔嚓——”
老人的头颅软软地垂了下来，而托尼阴沉着脸将她重重丢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抱歉，你的诅咒绝不会灵验。”他攥紧了拳头，眼神如同刀锋一般。在他看不见的战甲的内部，银色的共生体悄悄流动着。
他绝不会，弄丢他的小奶糖第二次了。
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唯一还站着的女人。
“不，不，求你了，我和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女子的眼泪流了下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知道，甜心。”托尼习惯性地扯扯嘴角，却发现他现在着实笑不出来，索性也不笑了，“我想你或许吓坏了”
“是的……哦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想我们换个地方取乐怎么样？”女子强颜欢笑。
“很可惜。”托尼冰冷地看着她，“你这一款我已经玩腻了。另外，你的余额似乎不太够了，女士，我可不想第二天起来看见一张令人作呕的脸——你知道这样的人在旧金山是什么下场，对吧？”
女子当然知道——她的存款已经消耗殆尽了，这次来本就是抱着或许能钓到托尼斯塔克好让他打发一笔钱或者干脆给她免费延期的念头的。
“不，求你了，斯塔克先生，我不能没有绝境病毒——”
托尼斯塔克漠然地看着她，刚想收回她的绝境病毒使用权，却听见了旁边传来的呼唤:
“……爸爸”
他错愕地转头，被他估算过，这段时间应该在乖乖看书的希雅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宝石一般清澈的眸子中，印着一副满地尸体的地狱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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