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遇到白罐的第十天
托尼斯塔克快要气炸了。
旧金山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混进来了几只老鼠他只是不想管罢了——能混进来的人当然都有些姿色，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但没想到这群老鼠会这么大胆，趁着他不在就袭击了大厦，还绑走了希雅。
收到贾维斯的紧急呼叫后，他顾不上那群就着一个问题扯半天的童子军拥护者，一脚踹翻了凳子就往外跑。如果不是他还记得和超人解释一句“我的大厦进了群老鼠”，他可能已经和本就看他不顺眼的神奇女侠打上一架了。
对方显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就连被他升级过好几次的贾维斯突破他们的程序都花了不少时间。等托尼赶到时，只剩下空无一人的大厦和门全部被破开了的地下室了。
他的小奶糖不见了。
他要找回她。这是托尼心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这很好理解——这是他大厦，他的旧金山，那群令人恶心的蝼蚁却攻破了他引以为豪的人工智能抢走了他的东西，这无疑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但在托尼的理智给他追查到底的行为找理由的时候，他那颗聪明绝顶的大脑里不断想着的却是希雅仰望星空时的恬静，熬醒酒汤时的担忧，以及收到礼物时的欢喜模样。
他们会怎么对待他的小奶糖
审讯严刑拷打还是解剖
他们会发现希雅身体的异常吗……不，他们一定会发现希雅的异常。
他的小公主现在怎么样？受伤了？害怕吗？甚至哭着向他求救
他不由自主地幻想了这样一个场景:他的珍宝身下满是流出的鲜血，几乎铺满了冰冷的地板。而那双仿佛会说话一样的灵动的大眼睛印着不解和痛苦，缓缓失去了光泽。
恍惚间，他仿佛听见那个幻影对他说:我好疼。你怎么还没找到我啊，爸爸。
这不是责备。因为他知道哪怕真的到了那一步，甜甜软软的小奶糖也不会责怪他的迟到。
不可以这样。他不允许。
所以快一点，再快一点。
赶在这一幕没有真正发现之前——
“钢铁侠！”“是钢铁侠！”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托尼斯塔克恍惚了一会儿。
在不少不明真相的平民里，他仍然是那个超级英雄，因为他们看不出他和过去的自己的区别，甚至真心实意地向往着他的“伊甸园”。
然后他看到那群从他即将要调查的那个基地中跑出来的变种人小孩流着眼泪对他大喊道:
“求你帮帮我们！那个帮了我们的金发碧眼的女孩还在里面！他们会杀了她的！”
金发碧眼。
杀了她。
窒息的错觉冲得他的大脑思维紊乱。无法言喻的痛感从左胸口传遍了全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动作的。等回过神，他已经把埋在沙子底下的基地的天花板，掀开了一个大洞。
他看到了那根失踪了三年了无音讯的老冰棍。而他小心翼翼养着眼见着就快长肉了的小奶糖遍体鳞伤，生死不知。
去你妈的九头蛇。托尼心想。
去他妈的队友情。
他现在只想拆了这根该死的不知道是不是改名叫“九头蛇队长”的老冰棍。
他本应该这么做的——他本就是为了雪耻而来不是吗？
但他最终也没有成功。事实上，他在史蒂夫转身逃走的时候就已经没心思再去拦着他了。
他在希雅身边降落，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像是生怕把她碰碎了。
贾维斯已经初步扫描了一遍希雅的伤势，仅仅外伤就有三十多处，好几处都深可见骨，更别说内伤、骨折和骨裂了，她现在活着都是个奇迹。
托尼愣了好一会儿才在贾维斯的提醒下匆忙掏出一个针筒，用比组装精密的机械还要小心的力气注射进了希雅体内。
不会有事的。他发明的绝境病毒可以治愈一切伤势。即使这只是他的战甲随身携带的普通款。
果然，希雅血流不止的伤口开始逐渐止血、愈合，但是……
“该死的，为什么这么慢！”
托尼忍不住爆了粗口，焦虑地一拳打在墙壁上。
愈合的速度远远低于他的预期。
混乱的大脑艰难地将之前希雅中了安眠药却只睡了三个小时的事情扒出，进一步证明了希雅对于药剂拥有极强的抗性。
如果换个时机，托尼会因为这个发现而高兴并且试图研究。但是现在，他只想骂娘并让这该死的抗性见鬼去。
这样下去，希雅可能撑不到愈合结束。
还有什么办法他问自己。
再生摇篮。
改进了绝境病毒后，这项技术就没了用处。但他没把机器丢掉，而是放在了二楼的一个不常用的实验室。
他立刻找到了一个能最大程度上减少对希雅的二次伤害的姿势抱起她，喷射器最大功率的运行，在希雅的呼吸变得更加微弱的时候抵达了再生摇篮，小心地将她放了进去。
因为太久不使用，操作台卡壳了一下才成功运作，托尼的心脏仿佛都跟着停了停。直到绿色的液体浸透了希雅全身，他才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稍显陌生的负面情绪源源不断地涌动，发现希雅时的惨状如同扎了根的寄生虫一般时不时地闪现。当他因为心理上的无力而瘫坐在舒适的座椅上时，他突然明白了这股情绪是什么。
是恐惧。
多可笑，他现在就像是三年前那个患了pstd的愚蠢的自己一样，在恐惧。
“你该感到骄傲的，甜心。”他微眯着眼睛，难看地扯了扯嘴角，“你实现了连至高元首都没做到的奇迹。”
没有人回应他。他贴心的智能管家认为他需要一点安静的空间。
“快醒醒吧，不然就赶不上共进晚餐了。”
＊＊＊＊＊＊
希雅当然没赶上那顿晚餐。
事实上，她没赶上整整五顿晚餐。
虽然托尼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绝境病毒都遭到了排斥，那再生摇篮修复的慢一点也可以理解。但是这个时间还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希雅沉睡的时候，那些细碎的烦躁和空虚再一次席卷了他。
他试图饮酒，但是拿起酒瓶脑中闪过的就是端着醒酒汤气鼓鼓的希雅；和美女调情，却始终惦记着希雅的身体情况修复报告。
以往可以短暂麻痹他的方法通通失去了作用。他只能如同困兽一般日益焦躁，守着泡在史莱姆一样的液体里的希雅。
幸好在第六天的时候，希雅睁开了眼睛。
眼皮有些沉重，身体有一种轻飘飘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视线一点一点清晰后，她才发现自己正泡在一堆未知的绿色液体中，还神奇地没有窒息。
有些生涩地抬起手臂，希雅碰到了上方得一层玻璃。她将手掌贴在玻璃上摸索着，突然从天而降了另一只比她大了不少的手，和她的小手隔了一层玻璃贴在一起。
这时，液体开始自动下降——希雅惊奇地发现她的身体和衣服居然是干的——然后玻璃盖子打开，她一下就对上了一双蜜糖一般的暖棕色的眸子。
托尼斯塔克露出了五天以来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轻声说道:“欢迎回家，希雅。”
希雅拖着突然变得沉重的身体僵硬地坐了起来，盯着托尼那明显的黑眼圈，迟疑了一下，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托尼爸爸你看起来很久都没休息了。”
托尼又好气又好笑地rua了一把希雅的头发:“我好极了，甜心。你现在更应该关心一下你自己。要知道你可是整整昏迷了五天！”
希雅简单活动了一下关节，不确定地回答道:“呜，我想我应该没事了。我感觉还不错。”
“好不好可不是你说的。”托尼的语速有明显的加快，“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全面的检查。不痛不代表没有隐藏的伤口。我已经准备好了全套的工具——”
他的话停止了。因为希雅用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并且把圆乎乎的脸蛋凑过来小猫似的蹭了蹭，眉眼一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别紧张，爸爸。你找到我了，不是吗？”
托尼的指尖轻颤，所有的烦躁和空洞都如同风吹过的烟雾一般消散殆尽。他用指腹摸了摸希雅苍白却温热的脸颊，郑重地说道:“是啊……我找到你了，小奶糖。”
“下次，可别再把自己弄丢了。”
＊＊＊＊＊＊
因为希雅昏睡了五天，肠胃现在比较脆弱，不能像之前那样汉堡披萨的吃。所以托尼特地给她准备了一碗白粥。
他甚至暗搓搓地想着要是希雅不爱吃，他要怎样威逼利诱并打出“父亲与挑食的宝宝斗智斗勇”的成就。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在任务世界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希雅捧着一碗白粥照样吃得香喷喷。
然后他就给希雅做了一个彻底的检查，确定伤势已经好全了才解放了她，却又忙着去完善大厦的防御系统里。之前希雅没醒，他的效率都减了一大半。
但是希雅这时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行！贾维斯告诉我你已经两天没合过眼了！之前好不容易睡着还一直惊醒！你需要休息，爸爸。坏蛋不会在你在的时候过来的。”
托尼:“……贾维斯！”
贾维斯:“sir，是小姐主动问我的。而且，您确实需要休息。”
托尼嘴硬道:“不，我可是注射过绝境病毒的。只是两天没睡而已。”
“但你现在太紧绷了。”希雅推着托尼往外走，大病初愈的力气仅次于无，托尼假装被她推动后，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把托尼一路推回了他的卧室，希雅又跑回自己的房间抱了个枕头过来:“我会和你一起睡，爸爸。”
托尼:！
他立刻躺平并给希雅留足了位置，暗自庆幸他房间的床单和被子每日一换——不然让他的亲亲女儿睡在那些人睡过的床单上就不好了。
希雅认认真真地给父女两个盖好被子，然后“吧唧”一口亲在托尼的额头上:“午安，爸爸！”
托尼:！
午安吻成就达成！
搂着香香软软的闺女，托尼斯塔克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他也用嘴唇碰了碰希雅的额头，缓缓说道:“午安……”
“我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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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混进来了几只老鼠他只是不想管罢了——能混进来的人当然都有些姿色，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但没想到这群老鼠会这么大胆，趁着他不在就袭击了大厦，还绑走了希雅。
收到贾维斯的紧急呼叫后，他顾不上那群就着一个问题扯半天的童子军拥护者，一脚踹翻了凳子就往外跑。如果不是他还记得和超人解释一句“我的大厦进了群老鼠”，他可能已经和本就看他不顺眼的神奇女侠打上一架了。
对方显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就连被他升级过好几次的贾维斯突破他们的程序都花了不少时间。等托尼赶到时，只剩下空无一人的大厦和门全部被破开了的地下室了。
他的小奶糖不见了。
他要找回她。这是托尼心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这很好理解——这是他大厦，他的旧金山，那群令人恶心的蝼蚁却攻破了他引以为豪的人工智能抢走了他的东西，这无疑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但在托尼的理智给他追查到底的行为找理由的时候，他那颗聪明绝顶的大脑里不断想着的却是希雅仰望星空时的恬静，熬醒酒汤时的担忧，以及收到礼物时的欢喜模样。
他们会怎么对待他的小奶糖
审讯严刑拷打还是解剖
他们会发现希雅身体的异常吗……不，他们一定会发现希雅的异常。
他的小公主现在怎么样？受伤了？害怕吗？甚至哭着向他求救
他不由自主地幻想了这样一个场景:他的珍宝身下满是流出的鲜血，几乎铺满了冰冷的地板。而那双仿佛会说话一样的灵动的大眼睛印着不解和痛苦，缓缓失去了光泽。
恍惚间，他仿佛听见那个幻影对他说:我好疼。你怎么还没找到我啊，爸爸。
这不是责备。因为他知道哪怕真的到了那一步，甜甜软软的小奶糖也不会责怪他的迟到。
不可以这样。他不允许。
所以快一点，再快一点。
赶在这一幕没有真正发现之前——
“钢铁侠！”“是钢铁侠！”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托尼斯塔克恍惚了一会儿。
在不少不明真相的平民里，他仍然是那个超级英雄，因为他们看不出他和过去的自己的区别，甚至真心实意地向往着他的“伊甸园”。
然后他看到那群从他即将要调查的那个基地中跑出来的变种人小孩流着眼泪对他大喊道:
“求你帮帮我们！那个帮了我们的金发碧眼的女孩还在里面！他们会杀了她的！”
金发碧眼。
杀了她。
窒息的错觉冲得他的大脑思维紊乱。无法言喻的痛感从左胸口传遍了全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动作的。等回过神，他已经把埋在沙子底下的基地的天花板，掀开了一个大洞。
他看到了那根失踪了三年了无音讯的老冰棍。而他小心翼翼养着眼见着就快长肉了的小奶糖遍体鳞伤，生死不知。
去你妈的九头蛇。托尼心想。
去他妈的队友情。
他现在只想拆了这根该死的不知道是不是改名叫“九头蛇队长”的老冰棍。
他本应该这么做的——他本就是为了雪耻而来不是吗？
但他最终也没有成功。事实上，他在史蒂夫转身逃走的时候就已经没心思再去拦着他了。
他在希雅身边降落，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像是生怕把她碰碎了。
贾维斯已经初步扫描了一遍希雅的伤势，仅仅外伤就有三十多处，好几处都深可见骨，更别说内伤、骨折和骨裂了，她现在活着都是个奇迹。
托尼愣了好一会儿才在贾维斯的提醒下匆忙掏出一个针筒，用比组装精密的机械还要小心的力气注射进了希雅体内。
不会有事的。他发明的绝境病毒可以治愈一切伤势。即使这只是他的战甲随身携带的普通款。
果然，希雅血流不止的伤口开始逐渐止血、愈合，但是……
“该死的，为什么这么慢！”
托尼忍不住爆了粗口，焦虑地一拳打在墙壁上。
愈合的速度远远低于他的预期。
混乱的大脑艰难地将之前希雅中了安眠药却只睡了三个小时的事情扒出，进一步证明了希雅对于药剂拥有极强的抗性。
如果换个时机，托尼会因为这个发现而高兴并且试图研究。但是现在，他只想骂娘并让这该死的抗性见鬼去。
这样下去，希雅可能撑不到愈合结束。
还有什么办法他问自己。
再生摇篮。
改进了绝境病毒后，这项技术就没了用处。但他没把机器丢掉，而是放在了二楼的一个不常用的实验室。
他立刻找到了一个能最大程度上减少对希雅的二次伤害的姿势抱起她，喷射器最大功率的运行，在希雅的呼吸变得更加微弱的时候抵达了再生摇篮，小心地将她放了进去。
因为太久不使用，操作台卡壳了一下才成功运作，托尼的心脏仿佛都跟着停了停。直到绿色的液体浸透了希雅全身，他才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稍显陌生的负面情绪源源不断地涌动，发现希雅时的惨状如同扎了根的寄生虫一般时不时地闪现。当他因为心理上的无力而瘫坐在舒适的座椅上时，他突然明白了这股情绪是什么。
是恐惧。
多可笑，他现在就像是三年前那个患了pstd的愚蠢的自己一样，在恐惧。
“你该感到骄傲的，甜心。”他微眯着眼睛，难看地扯了扯嘴角，“你实现了连至高元首都没做到的奇迹。”
没有人回应他。他贴心的智能管家认为他需要一点安静的空间。
“快醒醒吧，不然就赶不上共进晚餐了。”
＊＊＊＊＊＊
希雅当然没赶上那顿晚餐。
事实上，她没赶上整整五顿晚餐。
虽然托尼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绝境病毒都遭到了排斥，那再生摇篮修复的慢一点也可以理解。但是这个时间还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希雅沉睡的时候，那些细碎的烦躁和空虚再一次席卷了他。
他试图饮酒，但是拿起酒瓶脑中闪过的就是端着醒酒汤气鼓鼓的希雅；和美女调情，却始终惦记着希雅的身体情况修复报告。
以往可以短暂麻痹他的方法通通失去了作用。他只能如同困兽一般日益焦躁，守着泡在史莱姆一样的液体里的希雅。
幸好在第六天的时候，希雅睁开了眼睛。
眼皮有些沉重，身体有一种轻飘飘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视线一点一点清晰后，她才发现自己正泡在一堆未知的绿色液体中，还神奇地没有窒息。
有些生涩地抬起手臂，希雅碰到了上方得一层玻璃。她将手掌贴在玻璃上摸索着，突然从天而降了另一只比她大了不少的手，和她的小手隔了一层玻璃贴在一起。
这时，液体开始自动下降——希雅惊奇地发现她的身体和衣服居然是干的——然后玻璃盖子打开，她一下就对上了一双蜜糖一般的暖棕色的眸子。
托尼斯塔克露出了五天以来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轻声说道:“欢迎回家，希雅。”
希雅拖着突然变得沉重的身体僵硬地坐了起来，盯着托尼那明显的黑眼圈，迟疑了一下，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托尼爸爸你看起来很久都没休息了。”
托尼又好气又好笑地rua了一把希雅的头发:“我好极了，甜心。你现在更应该关心一下你自己。要知道你可是整整昏迷了五天！”
希雅简单活动了一下关节，不确定地回答道:“呜，我想我应该没事了。我感觉还不错。”
“好不好可不是你说的。”托尼的语速有明显的加快，“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全面的检查。不痛不代表没有隐藏的伤口。我已经准备好了全套的工具——”
他的话停止了。因为希雅用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并且把圆乎乎的脸蛋凑过来小猫似的蹭了蹭，眉眼一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别紧张，爸爸。你找到我了，不是吗？”
托尼的指尖轻颤，所有的烦躁和空洞都如同风吹过的烟雾一般消散殆尽。他用指腹摸了摸希雅苍白却温热的脸颊，郑重地说道:“是啊……我找到你了，小奶糖。”
“下次，可别再把自己弄丢了。”
＊＊＊＊＊＊
因为希雅昏睡了五天，肠胃现在比较脆弱，不能像之前那样汉堡披萨的吃。所以托尼特地给她准备了一碗白粥。
他甚至暗搓搓地想着要是希雅不爱吃，他要怎样威逼利诱并打出“父亲与挑食的宝宝斗智斗勇”的成就。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在任务世界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希雅捧着一碗白粥照样吃得香喷喷。
然后他就给希雅做了一个彻底的检查，确定伤势已经好全了才解放了她，却又忙着去完善大厦的防御系统里。之前希雅没醒，他的效率都减了一大半。
但是希雅这时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行！贾维斯告诉我你已经两天没合过眼了！之前好不容易睡着还一直惊醒！你需要休息，爸爸。坏蛋不会在你在的时候过来的。”
托尼:“……贾维斯！”
贾维斯:“sir，是小姐主动问我的。而且，您确实需要休息。”
托尼嘴硬道:“不，我可是注射过绝境病毒的。只是两天没睡而已。”
“但你现在太紧绷了。”希雅推着托尼往外走，大病初愈的力气仅次于无，托尼假装被她推动后，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把托尼一路推回了他的卧室，希雅又跑回自己的房间抱了个枕头过来:“我会和你一起睡，爸爸。”
托尼:！
他立刻躺平并给希雅留足了位置，暗自庆幸他房间的床单和被子每日一换——不然让他的亲亲女儿睡在那些人睡过的床单上就不好了。
希雅认认真真地给父女两个盖好被子，然后“吧唧”一口亲在托尼的额头上:“午安，爸爸！”
托尼:！
午安吻成就达成！
搂着香香软软的闺女，托尼斯塔克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他也用嘴唇碰了碰希雅的额头，缓缓说道:“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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