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妈妈又不是外人
在方州的演讲下，大食头的员工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在整个年会后半段，那是激情的不得了，虽然这里面也有抽奖和红包的BUFF加成。
今年因为方州添了一部分预算的原因，奖励那是丰厚无比，当奖品被行政部的小姐姐一点一点抬上舞台时，员工们又沸腾了。
甚至还有一些电器，因为太重了，还是借了仓库的几个大汉帮忙抬上去的，这让一些成家了的员工更是欣喜异常。
对于成了家的员工来说，什么手机啊，手表啊，还有一些类似山地自行车的东西，虽然价格比冰箱空调之类的贵，但是只有家用电器对他们来说比较实用啊。
而年轻人就好办了，数码产品以及一些比较新潮的东西，才是他们的首选。
不过东西虽然搬上去了，却没有马上进行抽奖，而是一个环节接一个环节的来。
刚发完一波奖金，总得看看表演吧，人家表演人员等半天了都。
今晚的活动流程，虽然是早就定好的，但是也不是说就不能有变化。至少在方州看来，今晚其实就没必要把流程定的那么死。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方州大手一挥，让谢由直接去沟通，把表演全部先上了，等全部表演完以后，开始抽奖，从头抽到尾。
对于这个建议，请来的表演人员并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钱都是给了的，他们按照规定表演一次就行，时间上无所谓的。
只有从头到尾只上台了3次的一对男女主持人，此时被谢由给安排到了最后面的桌子，两人木然的看着服务员开始给他们上菜，然后就是表演一个接一个，也不用报幕啥的，这让两人深感怀疑，这家公司是不是有毛病啊，用不上还花钱请自己来。
很快，节目就表演的差不多了，而表演完的人全部被安排在空出来的那几桌。
本来这种表演人家是不管饭的，但是方州觉得无所谓，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一晚上也只能跑你一个场子，干脆先让人家吃口饭再回去。
等最后一个节目，也就是一个音乐学院的美女唱完一首好运来以后，陈天恒和方州两人直接拿了个麦克风就上去了，开始用笔记本抽奖。
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能领到一个号码牌，笔记本上运行一个小程序，随即选出这些号码，选中的就是中奖人员。
陈天恒因为放下了一件心事，跟同桌的人喝的醉醺醺的，方州就让他站在一边傻笑就行，无论谁上来都要笑，陈天恒也乐呵呵的答应了，脸红脖子粗的站在方州旁边咧着嘴笑。
这让台下的孔秋云不禁捂脸，今晚可是全程录像的啊，要是老陈回头醒了酒，看到录像，不知道会不会承受不了这一切而想不开。
在方州有心把进度加快的情况下，抽奖的速度显得快速无比。
他虽然手握笔记本，但是却不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停，而是让台下的人一起倒数三声，每次都如此。
被抽到的人，无论是什么奖品，只要他的号码牌在三块大屏幕上，他就马上像个猴一般往台上跑。
而且奖品是越后面的价值越高，所以欢呼声越来越高。
家电之类的已经全部抽取完了，但是并不会马上拿走，而是等晚会结束后，公司会叫卖家帮忙送货。
而卖家——没错，就是方爸的店。
当然了，方爸并不知道来自己店里采购了一大批电器的公司，就是自己儿子的，但是他给的价钱依然是非常优惠的，而这件事其实方州本人也不知道，是陈天恒悄悄办得这事，他不认识方爸，但是认识熊叔他们啊，想办这件事不要太简单。
到了抽取全场唯一的那辆山地自行车的时候，几个小伙子都屏住了呼吸，很显然他们是非常想要的。
但是最后的结果，居然是小七妈妈拿到了，小七的妈妈黄翠珍也不退让，笑呵呵的上台在自行车上签了个名，然后跟方州说了两句话就下去了，这车到时候也是会给她送回去的。
自行车过后，就是一些现金奖了，不算大也不算小，从500到5000都有，只不过5000的红包只有一个而已，这个红包居然被熊叔给拿走了。
熊叔被抽到红包也是乐呵呵的，不过今晚他可不是来挣钱的，所以这钱他没要，直接分成了10个500的红包，让方州给抽掉。
方州也不阻止，也是乐呵呵的照办，亲友团都不是为了抽奖来的，都是为了来支持一下方州的。熊叔夫妻俩以及张姐，还有隔壁桌的供货商们来的时候可不是空手来的，多少都带了点礼物或者现金支持这场年会的。
只不过供货商们带来的东西和现金，加起来也没有熊叔一个人多，熊叔直接代表他们夫妻二人随了3万现金，张姐自己出了2万。
这些现金今晚是全部都要抽掉的，有两个供货商，都是做食材批发的，带来的东西不到2000块，抽奖就把钱给拿回来了。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跟熊叔一样，把钱拿出来分掉，方州也理解，更加不会说什么。
而最后一个奖励，就是在中关村花大价钱买的一个苹果，也是全场最后一个，价值最高的手机了，拿到手的价格是14000元。
当员工们口中喊停，方州及时点了一下鼠标暂停时，数字跳到了222，而这个号码一出，瞬间就让方州哭笑不得。
这个数字方州印象不要太深刻了，因为这是他亲手发出去的，这号码现在就再晚会开始前，被他拉着打童工的苏苏手上。
222这个数字一出，全场人都在左右看，想知道是谁运气这么好，拿到了这么贵的东西。
直到舞台下面，有一个小女孩被一个女人给抱上去，然后方州牵着她走到舞台中间时，全场都惊呆了。
苏苏因为从小被希二白带大的缘故，对陌生人其实是不太害怕的。
可是这说的是一对一来着，现在呢，全场三百来号人，所有人目光紧紧盯着方州手上牵着的这个小豆丁，你说苏苏能不害怕吗？
好在方州就在旁边，苏苏想了一下后，直接伸手抱住了方州的大腿，这下就安心多了！
而被抱大腿的方州，却一脸哭笑不得的把苏苏手上捏着的一个号码牌，直接展示给了身边的摄影师，这下众人都看到了那号码就是222。
大奖已经落地，可惜不是自己，这让员工们失望不已。
虽然按照方州的安排，全场二分之一的人都能中奖，即便没有中奖的人，也有200块的现金红包，但是这仍然让他们感到难受，毕竟是一万多的东西啊。
不过看着台上那个穿着可爱，小脸胖嘟嘟眼睛大大的小豆丁时，众人又释怀了，反正给谁自己都会难受，还不如给这小豆丁呢，这小孩可真漂亮，不会是方总的——妹妹吧。
看着紧紧抱着自己大腿，抬着头萌萌的看着自己的苏苏，方州哭笑不得的从乔楹手上，拿过了那部未拆封的苹果手机，郑重其事的交给了苏苏。
盒子有点大，苏苏的小手拿不住，还得抱着。
不过没法抱大腿了，苏苏就得慌了呀，于是方州只好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回希二白那边，让希二白把她抱下去。
抽完奖以后，那俩主持人终于派上用场了，开始在台上说些祝福语，再然后就是员工们随着音乐有序离场。
方州还不能马上走，陈天恒此时正躺在后台的单人沙发上，睡得老香了。
其实陈天恒在抽完第一轮的时候，人就扛不住了，方州让人把他扛进来休息的。
现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亲友团和供应商方州都礼貌的把他们送到门口了，这才回来帮着孔秋云一起把陈天恒抬走。
当方州和乔楹亲自把陈天恒送回去的时候，谢由则跟财务一起在酒店付账单，还有让一些自愿留下来的员工帮忙收拾一下。
好在方州已经带着陈天恒走了，这时候方爸店里的伙计也刚好到，双方直接错开，不然要是被他们碰见，方州的那点事可就得全镣了。
大食头小年休息一天，然后还得上几天班才能放假，反正大家的票公司都已经帮忙买好了，统一农历28放假回家去。
而方州这几天也并没有闲着，毕竟答应了刘成，要亲自坐镇几天公司，顺便给刘成放个假。
这么长时间以来，方州身为大老板，来这边的时间少得可怜，虽然人家刘成没有说什么，但是方州心里那个惭愧啊。
27号的时候，饿了么也开了年会，气氛都差不多，除了希二白继续带着苏苏来了以外，熊叔他们全都没来，毕竟年底了，亲戚朋友都回来了，他们自己也一大堆事。
不过虽然人没来，礼却没少，整的方州又得想想明年拜年的时候，要给几个长辈送点什么礼好。
饿了么的晚会结束后，公司便直接放了假，包括乔楹也是的，方州给她发了个大红包，让她回老家的时候直接把车开回去就行，而乔楹的母亲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所以晚会一结束，乔楹就直接开车回去了。
而方州则是开着车，送希二白和苏苏回家。
今晚的晚会搞得有点晚了，这会都快11点了。
只能说饿了么不愧是一家年轻人的公司，气氛完全跟大食头不一样。
各个多才多艺，说话又好听，直接把请表演的钱都给省了，他们自己就给凑了好几个节目。
把希二白送到楼下后，方州没有直接走，而是帮着希二白一起把抽到的奖品拿上楼。
没错，今晚希二白又中奖了，包括苏苏也是，中了一个微波炉和一个大电饭煲。
要不是抽奖的人是自己，方州都要怀疑这娘俩是不是来进货来了。
把东西按照希二白的指示放在地上后，气喘吁吁的方州就打算走了，这时希二白却道：
“坐下喝口水再回去吧。”
此时已经挺晚了，而且明天还得早起，跟方爸一起开车回方妈的老家，也就是方州的外婆家。
方妈是四川泸州人，离着南昌1400公里，开车都得开十多个小时，如果是往年的话，大家都是坐火车回去，不过今年方州也有了驾照，而且方爸有了新车，便打算一家人开车回去，省的挤火车。
正当方州想拒绝时，余光却看到了苏苏那不舍的小眼神。
这次方州回去，最起码就得一个礼拜左右才回来了，而这几天因为希二白也不会用苹果，所以每天方州去创梦坐班的时候，都会带着小跟班苏苏，顺便教她用手机，所以两人的感情越发深厚了。
顿了一下后，方州便看着苏苏，笑着答应了下来：
“行啊，给我拿瓶矿泉水，我要冰的。”
说完后，他便一只手把苏苏抱了起来，坐在沙发上跟逗苏苏。
看着一大一小嘻嘻哈哈的，希二白抿嘴一笑，便去给方州拿饮料了。
并矿泉水是不可能的了，希二白家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而且现在是冬天，怎么可能会把水放冰箱呢。
而方州也就是这么一说，他来了好几次，都没喝到过自己想要的，虽然云念颇深，却也懒得跟她计较，而且希二白拿来的这椰子汁确实不错。
“呼呼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趴在方州肚皮上的苏苏，被方州挠了半天的痒，所以显得有点气喘吁吁的。
但是这一开口，直接把方州和希二白都整的尴尬的不行。
坐在方州对面的希二白左右看了一下，干脆扔下一句我去收衣服，然后就匆匆往阳台去了，留下松了一口气的方州和正懵懂的看着他的苏苏。
“苏苏啊，不是说好了不许在外人面前这么叫吗？”方州假装生气，捏着苏苏的小胖脸道。
到底是6岁的小姑娘了，天天在学校看到别人都有爸爸来接，苏苏自然也会想到这个问题，所以这几天在方州办公室的时候，又开始偷偷喊方州爸爸了。
听到方州的话，苏苏大眼睛更显无辜，任由方州蹂躏自己的小脸，小声道：“可是妈妈不是外人呀。”
方州听完后，一脸蛋疼的表情道：“我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这么叫，只要有别人在，都不许，知道吗？”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但是苏苏很显然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小姑娘，于是便重重点头答应下来。
看到苏苏答应的痛快，方州心里这才舒畅一点，当即便微笑着说：
“我要和你向奶奶回她的老家，所以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
得知要有一个星期见不到方州，苏苏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不过懂事的她没有闹，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算着还有七天就可以见到方爸爸了。
等到希二白把衣服收好，并且放进衣柜以后，她的尴尬才算消退不少，正打算出去跟方州聊一会天的时候，就看到方州小心的抱着苏苏进来，并且示意希二白苏苏睡着了。
希二白赶紧把床整理好，让方州把苏苏给放了进去。
然后方州便打算走了，希二白也知道他明天得大早上起来开车，便没有再挽留，而是把他送到了楼下。
在方州即将走的时候，希二白趴在窗户边笑着对方州道：
“过年的时候你肯定很多电话要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先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吧。”
下来送方州的希二白穿的并不厚，也就一件比较松垮的毛衣而已，而且今晚整个人文静的不行，让方州仿佛觉得她变了个人似的。
听到她的话后，方州笑了笑，也对着她说了句：
“希老师，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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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成了家的员工来说，什么手机啊，手表啊，还有一些类似山地自行车的东西，虽然价格比冰箱空调之类的贵，但是只有家用电器对他们来说比较实用啊。
而年轻人就好办了，数码产品以及一些比较新潮的东西，才是他们的首选。
不过东西虽然搬上去了，却没有马上进行抽奖，而是一个环节接一个环节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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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活动流程，虽然是早就定好的，但是也不是说就不能有变化。至少在方州看来，今晚其实就没必要把流程定的那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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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建议，请来的表演人员并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钱都是给了的，他们按照规定表演一次就行，时间上无所谓的。
只有从头到尾只上台了3次的一对男女主持人，此时被谢由给安排到了最后面的桌子，两人木然的看着服务员开始给他们上菜，然后就是表演一个接一个，也不用报幕啥的，这让两人深感怀疑，这家公司是不是有毛病啊，用不上还花钱请自己来。
很快，节目就表演的差不多了，而表演完的人全部被安排在空出来的那几桌。
本来这种表演人家是不管饭的，但是方州觉得无所谓，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一晚上也只能跑你一个场子，干脆先让人家吃口饭再回去。
等最后一个节目，也就是一个音乐学院的美女唱完一首好运来以后，陈天恒和方州两人直接拿了个麦克风就上去了，开始用笔记本抽奖。
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能领到一个号码牌，笔记本上运行一个小程序，随即选出这些号码，选中的就是中奖人员。
陈天恒因为放下了一件心事，跟同桌的人喝的醉醺醺的，方州就让他站在一边傻笑就行，无论谁上来都要笑，陈天恒也乐呵呵的答应了，脸红脖子粗的站在方州旁边咧着嘴笑。
这让台下的孔秋云不禁捂脸，今晚可是全程录像的啊，要是老陈回头醒了酒，看到录像，不知道会不会承受不了这一切而想不开。
在方州有心把进度加快的情况下，抽奖的速度显得快速无比。
他虽然手握笔记本，但是却不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停，而是让台下的人一起倒数三声，每次都如此。
被抽到的人，无论是什么奖品，只要他的号码牌在三块大屏幕上，他就马上像个猴一般往台上跑。
而且奖品是越后面的价值越高，所以欢呼声越来越高。
家电之类的已经全部抽取完了，但是并不会马上拿走，而是等晚会结束后，公司会叫卖家帮忙送货。
而卖家——没错，就是方爸的店。
当然了，方爸并不知道来自己店里采购了一大批电器的公司，就是自己儿子的，但是他给的价钱依然是非常优惠的，而这件事其实方州本人也不知道，是陈天恒悄悄办得这事，他不认识方爸，但是认识熊叔他们啊，想办这件事不要太简单。
到了抽取全场唯一的那辆山地自行车的时候，几个小伙子都屏住了呼吸，很显然他们是非常想要的。
但是最后的结果，居然是小七妈妈拿到了，小七的妈妈黄翠珍也不退让，笑呵呵的上台在自行车上签了个名，然后跟方州说了两句话就下去了，这车到时候也是会给她送回去的。
自行车过后，就是一些现金奖了，不算大也不算小，从500到5000都有，只不过5000的红包只有一个而已，这个红包居然被熊叔给拿走了。
熊叔被抽到红包也是乐呵呵的，不过今晚他可不是来挣钱的，所以这钱他没要，直接分成了10个500的红包，让方州给抽掉。
方州也不阻止，也是乐呵呵的照办，亲友团都不是为了抽奖来的，都是为了来支持一下方州的。熊叔夫妻俩以及张姐，还有隔壁桌的供货商们来的时候可不是空手来的，多少都带了点礼物或者现金支持这场年会的。
只不过供货商们带来的东西和现金，加起来也没有熊叔一个人多，熊叔直接代表他们夫妻二人随了3万现金，张姐自己出了2万。
这些现金今晚是全部都要抽掉的，有两个供货商，都是做食材批发的，带来的东西不到2000块，抽奖就把钱给拿回来了。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跟熊叔一样，把钱拿出来分掉，方州也理解，更加不会说什么。
而最后一个奖励，就是在中关村花大价钱买的一个苹果，也是全场最后一个，价值最高的手机了，拿到手的价格是14000元。
当员工们口中喊停，方州及时点了一下鼠标暂停时，数字跳到了222，而这个号码一出，瞬间就让方州哭笑不得。
这个数字方州印象不要太深刻了，因为这是他亲手发出去的，这号码现在就再晚会开始前，被他拉着打童工的苏苏手上。
222这个数字一出，全场人都在左右看，想知道是谁运气这么好，拿到了这么贵的东西。
直到舞台下面，有一个小女孩被一个女人给抱上去，然后方州牵着她走到舞台中间时，全场都惊呆了。
苏苏因为从小被希二白带大的缘故，对陌生人其实是不太害怕的。
可是这说的是一对一来着，现在呢，全场三百来号人，所有人目光紧紧盯着方州手上牵着的这个小豆丁，你说苏苏能不害怕吗？
好在方州就在旁边，苏苏想了一下后，直接伸手抱住了方州的大腿，这下就安心多了！
而被抱大腿的方州，却一脸哭笑不得的把苏苏手上捏着的一个号码牌，直接展示给了身边的摄影师，这下众人都看到了那号码就是222。
大奖已经落地，可惜不是自己，这让员工们失望不已。
虽然按照方州的安排，全场二分之一的人都能中奖，即便没有中奖的人，也有200块的现金红包，但是这仍然让他们感到难受，毕竟是一万多的东西啊。
不过看着台上那个穿着可爱，小脸胖嘟嘟眼睛大大的小豆丁时，众人又释怀了，反正给谁自己都会难受，还不如给这小豆丁呢，这小孩可真漂亮，不会是方总的——妹妹吧。
看着紧紧抱着自己大腿，抬着头萌萌的看着自己的苏苏，方州哭笑不得的从乔楹手上，拿过了那部未拆封的苹果手机，郑重其事的交给了苏苏。
盒子有点大，苏苏的小手拿不住，还得抱着。
不过没法抱大腿了，苏苏就得慌了呀，于是方州只好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回希二白那边，让希二白把她抱下去。
抽完奖以后，那俩主持人终于派上用场了，开始在台上说些祝福语，再然后就是员工们随着音乐有序离场。
方州还不能马上走，陈天恒此时正躺在后台的单人沙发上，睡得老香了。
其实陈天恒在抽完第一轮的时候，人就扛不住了，方州让人把他扛进来休息的。
现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亲友团和供应商方州都礼貌的把他们送到门口了，这才回来帮着孔秋云一起把陈天恒抬走。
当方州和乔楹亲自把陈天恒送回去的时候，谢由则跟财务一起在酒店付账单，还有让一些自愿留下来的员工帮忙收拾一下。
好在方州已经带着陈天恒走了，这时候方爸店里的伙计也刚好到，双方直接错开，不然要是被他们碰见，方州的那点事可就得全镣了。
大食头小年休息一天，然后还得上几天班才能放假，反正大家的票公司都已经帮忙买好了，统一农历28放假回家去。
而方州这几天也并没有闲着，毕竟答应了刘成，要亲自坐镇几天公司，顺便给刘成放个假。
这么长时间以来，方州身为大老板，来这边的时间少得可怜，虽然人家刘成没有说什么，但是方州心里那个惭愧啊。
27号的时候，饿了么也开了年会，气氛都差不多，除了希二白继续带着苏苏来了以外，熊叔他们全都没来，毕竟年底了，亲戚朋友都回来了，他们自己也一大堆事。
不过虽然人没来，礼却没少，整的方州又得想想明年拜年的时候，要给几个长辈送点什么礼好。
饿了么的晚会结束后，公司便直接放了假，包括乔楹也是的，方州给她发了个大红包，让她回老家的时候直接把车开回去就行，而乔楹的母亲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所以晚会一结束，乔楹就直接开车回去了。
而方州则是开着车，送希二白和苏苏回家。
今晚的晚会搞得有点晚了，这会都快11点了。
只能说饿了么不愧是一家年轻人的公司，气氛完全跟大食头不一样。
各个多才多艺，说话又好听，直接把请表演的钱都给省了，他们自己就给凑了好几个节目。
把希二白送到楼下后，方州没有直接走，而是帮着希二白一起把抽到的奖品拿上楼。
没错，今晚希二白又中奖了，包括苏苏也是，中了一个微波炉和一个大电饭煲。
要不是抽奖的人是自己，方州都要怀疑这娘俩是不是来进货来了。
把东西按照希二白的指示放在地上后，气喘吁吁的方州就打算走了，这时希二白却道：
“坐下喝口水再回去吧。”
此时已经挺晚了，而且明天还得早起，跟方爸一起开车回方妈的老家，也就是方州的外婆家。
方妈是四川泸州人，离着南昌1400公里，开车都得开十多个小时，如果是往年的话，大家都是坐火车回去，不过今年方州也有了驾照，而且方爸有了新车，便打算一家人开车回去，省的挤火车。
正当方州想拒绝时，余光却看到了苏苏那不舍的小眼神。
这次方州回去，最起码就得一个礼拜左右才回来了，而这几天因为希二白也不会用苹果，所以每天方州去创梦坐班的时候，都会带着小跟班苏苏，顺便教她用手机，所以两人的感情越发深厚了。
顿了一下后，方州便看着苏苏，笑着答应了下来：
“行啊，给我拿瓶矿泉水，我要冰的。”
说完后，他便一只手把苏苏抱了起来，坐在沙发上跟逗苏苏。
看着一大一小嘻嘻哈哈的，希二白抿嘴一笑，便去给方州拿饮料了。
并矿泉水是不可能的了，希二白家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而且现在是冬天，怎么可能会把水放冰箱呢。
而方州也就是这么一说，他来了好几次，都没喝到过自己想要的，虽然云念颇深，却也懒得跟她计较，而且希二白拿来的这椰子汁确实不错。
“呼呼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趴在方州肚皮上的苏苏，被方州挠了半天的痒，所以显得有点气喘吁吁的。
但是这一开口，直接把方州和希二白都整的尴尬的不行。
坐在方州对面的希二白左右看了一下，干脆扔下一句我去收衣服，然后就匆匆往阳台去了，留下松了一口气的方州和正懵懂的看着他的苏苏。
“苏苏啊，不是说好了不许在外人面前这么叫吗？”方州假装生气，捏着苏苏的小胖脸道。
到底是6岁的小姑娘了，天天在学校看到别人都有爸爸来接，苏苏自然也会想到这个问题，所以这几天在方州办公室的时候，又开始偷偷喊方州爸爸了。
听到方州的话，苏苏大眼睛更显无辜，任由方州蹂躏自己的小脸，小声道：“可是妈妈不是外人呀。”
方州听完后，一脸蛋疼的表情道：“我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这么叫，只要有别人在，都不许，知道吗？”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但是苏苏很显然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小姑娘，于是便重重点头答应下来。
看到苏苏答应的痛快，方州心里这才舒畅一点，当即便微笑着说：
“我要和你向奶奶回她的老家，所以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
得知要有一个星期见不到方州，苏苏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不过懂事的她没有闹，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算着还有七天就可以见到方爸爸了。
等到希二白把衣服收好，并且放进衣柜以后，她的尴尬才算消退不少，正打算出去跟方州聊一会天的时候，就看到方州小心的抱着苏苏进来，并且示意希二白苏苏睡着了。
希二白赶紧把床整理好，让方州把苏苏给放了进去。
然后方州便打算走了，希二白也知道他明天得大早上起来开车，便没有再挽留，而是把他送到了楼下。
在方州即将走的时候，希二白趴在窗户边笑着对方州道：
“过年的时候你肯定很多电话要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先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吧。”
下来送方州的希二白穿的并不厚，也就一件比较松垮的毛衣而已，而且今晚整个人文静的不行，让方州仿佛觉得她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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