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叫我姐夫_年代:激情青春,从毕业分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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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叫我姐夫

  第182章叫我姐夫

  黎琬思心生慌乱,本能地伸出小手,按在了许继常的大手上:“啊,继常哥哥。”

  “别害怕,我会温柔的。”

  许继常轻轻拿开她的小手道,“还有,别叫我哥哥了,叫姐夫。”

  黎琬思登时小脸通红,羞得将脸蛋埋在了他胸口上。

  “怎么,不愿叫吗?”

  许继常用大手抚摸着黎琬思的后背,循循善诱道。

  黎琬思抿着樱桃小口,半晌没吭声,过了许久才低低唤了一声:“姐夫……”

  她的这一声姐夫,在许继常听来简直有如天籁之音。

  “乖。”

  他一手摸了摸黎琬思的小脑袋,另一只手再次往上卷起她的白色长裙……

  ……

  夜色已深,隔壁卧室内,黎琬如早已昏昏欲睡,被一阵隐约的动静惊醒。

  她一下就反应过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许继常这货……还是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了啊。

  黎琬如暗暗叫苦道,想起身阻止,却又因为身躯遭到酒精的麻痹,根本做不到。

  ……

  过了许久,许继常穿这条大裤衩子,从卧室走了出来,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哗啦啦接了些自来水,又拎起暖壶,往里头倒了些热水,准备端回去供黎琬思盥洗。

  这时,他身后被人冷不丁拍了一下。

  “谁!”

  许继常惊诧地回过头道。

  不可能啊,黎琬思刚才还是一副娇软无力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有力气找到卫生间了。

  好吧,一回过头,他才发现是气呼呼的黎琬如。

  “酒醒了?”

  许继常看着黎琬如来者不善的脸,有些心虚地问道。

  到底是把人家的妹妹给霍霍了。

  还是没有办法做到镇定自如地面对她。

  “刚醒的。”

  黎琬如盯着他说道,“老实交代,你刚才和琬思在隔壁房间干啥了?”

  “我教她音乐,咋了?”

  许继常想和黎琬如开个小小的玩笑,于是扬起嘴角道。

  “你放屁,琬思打小吹箫就是第一名,还用你教!”

  没成想黎琬如勃然大怒,压低嗓子瞪大一双美眸道,伸出手在许继常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我警告你,你今天把琬思给祸害了,以后必须对她负责。”

  “否则我饶不了你。”

  “嘶嘶……哎哟。”

  疼啊,真的疼啊,许继常连忙腾出一只手捂住胳膊,“负责归负责,你别对我动手成不?”

  “水打翻了我可不收拾啊。”

  黎琬如丝毫不假以辞色:“哼,疼都是轻的。”

  “我没找你麻烦都算是好的。”

  辛辛苦苦浇灌了十几年的白菜,一朝被人给拱了,还是没名没分的。

  这种痛,谁懂啊……

  许继常一缩脖子,没有接腔,寻思着该怎样把这个女人应付过去。

  就在这时,卧室内传出黎琬思的声音:“姐夫,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黎琬如登时被气得柳眉倒竖,凤目圆瞪:好家伙,肯定是许继常要求自己妹妹这么喊的。

  不然她怎么可能好意思在两人共赴巫山云雨之后,使用这种称呼。

  “大流氓!”

  黎琬如松开抓着许继常胳膊的手,气狠狠地做了个口型道。

  许继常没有辩解,只是无奈一笑,端着水跑路了。

  ……

  次日,许继常是从黎家出发前往单位的。

  他出发时,黎琬思仍躺在被子中静静地睡着,嘴角尚残留着几分微笑,像是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昨晚许继常怜惜她刚恢复的身体,没有太过分,所以黎琬思应该休息得还不错。

  抵达办公室后,许继常在桌上看了会文件资料,没过多久方润苏也过来了。

  “早啊,许科长。”

  方润苏主动打了招呼,只是目光闪躲,像是有什么心事。

  “早。”

  许继常回应道,继续埋头看文件。

  方润苏见此情形,在心中暗暗称奇:她本以为这个许科长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熟悉后会找自己多说几句话。

  没想到他竟一心扑在工作上,丝毫没有旁顾的意思。

  怪不得高厂长会欣赏他呢,这样心无旁骛的人搁在哪都招领导喜欢呀。

  方润苏在心中叹服道,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忙了起来。

  不过,她在工作时还是有些心神不定,时不时偷偷瞄许继常几眼。

  许继常感觉到方润苏的眼神,没有多说什么,

  她真有什么事,自然会来找自己。

  如果自己主动问她,她又不愿承认,到时候反而尴尬。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又各自埋头干了一会活。

  终于,方润苏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对了许科长,我想……请问您一个事情啊。”

  她神情闪躲地说道,像是在避讳什么一样。

  “说呗。”

  许继常照旧头也不抬道。

  “啊其实也没啥。”

  方润苏勉强挤出笑脸道,“我就是想问问,昨晚您送我回家时,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啊。”

  呵呵,果然。

  她最后还是问起了这个。

  许继常放下笔,转过头看向她:“我昨晚也喝得有点多,都忘了是怎么把你送回去的。”

  “啊,这样吗?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啊。”

  方润苏听罢在心中长舒一口气,表面上非常感激地说道。

  许继常在心里笑了笑:当别人问起自己有没有酒后失言时,最好的答案就是像刚才那样,这才能让当事人彻底放心。

  “对了润苏,徐副科长她请了几天的假啊?”

  许继常这时冷不丁问道。

  “请了十五天。咋了许科长你有事要找她吗?”

  方润苏说道。

  “没有,我就问问。”

  许继常似笑非笑道。

  呵呵,就算是爹娘死了,过了头七也应该回来上班了啊。

  居然敢一口气请十五天的假,跟自己打擂台是吧。

  行啊,自己就让那个女人见识见识,让她明白科室离了她也照转。

  旁边,方润苏察觉到许继常的不悦,赶紧转过头干自己的活,生怕触到眉头。

  “润苏。”

  许继常这时喊道。

  “哎,许科长,您有什么事要吩咐我?”

  方润苏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生怕触了霉头。

  “没啥,你把科室的工作列个清单,注明其中有哪些是徐副科长以前负责的。”

  “是,许科长。我待会就把清单给您……”

  方润苏说完转过身,伏在桌边飞快地写了起来,不一会就把一张单子交给了许继常,并站在他身旁不安地等待。

  “回去坐吧,有事儿再叫你。”

  许继常看着方润苏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于是说道。

  “不用,我就在您旁边呆着。”

  方润苏战战兢兢地说道,竭力拿出一副恭敬的态度。

  许继常也不勉强,对着单子认真读了起来。

  整个销售科的活,概括起来就两样,对接下游农资经贸公司,同厂里的生产部门沟通。

  前者难度不高,毕竟化肥现在完全是卖方市场。

  后者,就容易生出扯皮的事情。因为这是在自己单位的内部,而生产部门有时会拿出种种理由,什么产能不足啦,机器坏了啊,对一些生产任务推三阻四,要求延期交货。

  毕竟这是大锅饭的年代,干多干少一个样,哪怕产量低下,也不会影响他们生产处干部职工的工资,更不会导致失业。

  如方润苏写下的单据上所显示,销售科过去的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和生产部门扯皮上,而那个姓徐的女副科长承担了其中的绝大部分。

  甚至可以说,她是无科长之名,而有科长之实。她一周和生产部门的沟通次数,要比前任科长一个月的加起来还多。

  难怪她扶正失败后有怨气呢,估摸着这个姓徐的女人,内心早就把科长位置当成了囊中之物。

  自己调动过来,拿走了科长位置,她心里不有气才怪。

  当然了,许继常也只是说摸清了其中缘由,并没有半分同情和理解对方的意思。

  人事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不是倡导爱与理解的场合。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一肩扛起科室的业务,让那个女人碰一鼻子灰。

  许继常放下单子,在心里琢磨道。

  “笃笃。”

  这时,外边有人敲响了办公室大门:“请问徐科长在吗……”

  “徐科长请假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许继常从外边站起身,对来人说道,“你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哦哦,您应该是新来的许科长吧?幸会幸会。”

  来人听到后走进办公室,主动向许继常伸手道,“我是生产一科科长田晓军,想向您反映一点儿情况。”

  “来,坐。有啥情况说。”

  许科长客气地说道,实则在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

  很明显,对方是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看架势是要给自己出难题。

  许继常对此也不意外,这应该算是生产部门的传统项目了。

  “是这样的,许科长。我们先前不是接到过一笔农资站的订单嘛,目前车间的干部职工们都表示进度有些赶不上了。”

  “麻烦你能不能代为向农资站沟通一下,跟他们说暂缓交货?”

  田晓军讪笑着说道。

  许继常果断拒绝,“不行,现在化肥那么紧缺,都是时间卡得很死,运到基层社队后直接投入使用的。”

  “你这边进度一落后,后边就要耽误农业生产,那可怎么行。”

  田晓军显然没想到他态度这么强硬,有些难堪地摊开双手:“可是许科长……”

  “别可是了。进度滞后,你们生产部门就要想办法解决问题。”

  “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人。”

  许继常异常霸气地说道,话语间没有丝毫妥协余地。

  啥进度滞后啊,生产计划都是定好的并留下了冗余,除非连续遇到重大突发情况,否则不可能出现完成不了的情况。

  他们明摆着就是想降低生产强度,让自己忙里偷闲轻松点儿。

  要是答应下来,那么久着了道了。

  田晓军被许继常吓了一跳:别人说解决人,那可能是在吓唬人。

  可眼前这位,他是真有能力办到啊。

  “许科长,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我们尽量想办法将进度赶上来。”

  田晓军慌忙摆了摆手道,“您今天就当我放了个屁,您就忘了这事儿吧……”

  “知道严重性就好。”

  许继常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将田晓军赶走了。

  沟通?许科长听到这两个字笑了。

  在一方实力占据绝对碾压地位时,根本用不着什么狗屁沟通。

  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如果对方还不识趣,那就只有让他见证一下什么叫实力的悬殊。

  旁边,方润苏全程目睹了这一幕,被许继常的霸气折服了。

  过去生产处的人也经常像今天这样,跑过来叫苦叫累,表示无法按时完成订单。

  每次科室都要花费许多精力,同对方讨价还价,才能将取得妥协结果。

  可轮到许继常时,他压根就不废话,直接一挥手把对方给吓跑了。

  这可真是比徐副科长强出太多,同时也刷新了她方润苏的认知,让她心中对许继常产生了许多佩服。

  “许科长,您喝茶。”

  方润苏情不自禁下,主动给许继常倒了杯茶,端到了桌上。

  “后边我不在时,如果有人找过来,像刚才那样叫苦叫难,你就让他等着。”

  “等我回来会会他。”

  许继常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吼对她说道。

  方润苏忙不迭点头,乖巧温顺的模样就像一只小绵羊:“是许科长,我听您的。”

  她说完转身欲去,却被许继常叫出:“对了,你当临时工有多久了?”

  “从咱们厂建立以来,就一直是了。”

  方润苏被他这么一问,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

  这年头临时工想转正确实很难。

  可像她这样卡了好几年的,也是很少有的啊。

  而这一切,都要从她的未婚夫说起。

  “哦,这样啊,那你好好工作吧。等后边把科室的事情理清楚了,我给你打个转正申请。”

  许继常语气轻松地说道,就像转正根本不是个事儿一样。

  事实也的确如此,帮助方润苏转正,对他来说确实不是个事儿,难度完全为零。

  “真的吗?”

  方润苏高兴地说道,眸子中绽放出了喜悦的花朵,“许科长您可别跟我开玩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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