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丘祖嫡传
第108章丘祖嫡传
陈雄有些怀疑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变好了。
“没这么凑巧吧？”
他提着两桶水，走到山洞门口，看着上面模糊的字迹有些许恍惚，莫非这里就是‘七九观’？
说实话，就这没有名字、没有地点，甚至连道观都不是的小地方，让陈雄来找，说不定在太和山待个一年半载都不会有点线索。
可他现在还真就碰到了。
甚至还遇到了名义上的‘武当派’掌门。
“只能说即使是太和山，真正有本事的道士也不会很多，只要能遇到一个，再加上点运气、耐心，多少都能挤进这个小圈子。”
就在门口停顿的这么一点功夫，张老道已经走了进去，悠悠丢下一句：“怎么，不进来么？”
额，看来帮忙打水是有效果的哈。
陈雄跟着走进洞里，这应该是个天然洞窟，里面挺干燥，面积也挺大的，但十分简陋，甚至他在桌子上看到了小时候在乡下才用过的煤油灯。
把水桶放在一边，老道不知从哪摸出个塑料打火机，把灶烧起来，然后手脚麻利的杀鱼。
六条比巴掌或大一些，或小一点的湖鱼，被老道用点油一过，很快空气里就有一股鱼肉混合油脂的香味。
等鱼做好，老道又从哪个角落摸出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是一些风干的手工面条，看着不是很新鲜的样子。
“你吃多少？”
老道忽然问了一句，陈雄讪笑一声：“道长客气了，不用管我。”
张老道也没理他，就着刚刚煎鱼的油锅下了碗清汤面，量很少，大概面馆半碗的份量，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不过也没忘了陈雄，分了三条鱼给他。
有点像鲫鱼和小翘嘴，陈雄尝了一口，挺香的，没有太重的鱼腥味，干脆连肉带骨都嚼碎吞下，只剩下鱼头没有入口。
也就稍微垫吧了下肚子。
不过龙门派理论上应该是禁止荤腥，他犹豫了会，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下：“道长不用持戒？”
“持不持戒，干你何事？”
老道几口吃完素面，然后慢慢的吃着鱼肉，筷子上下翻飞就把三条鱼的肉剔得干干净净，只剩骨架。
不过过了一会，老道还是解释了一句：“不吃鱼死的快。”
好吧，这理由确实很充分，这种环境不摄入些蛋白质，是挺难抗的。
陈雄看了眼被自己吃掉的河鱼，想了下，从背包里翻出一些应急的牛肉干递了过去：“道长，要不要吃点牛肉干？”
“牛肉？”
老道眼皮子抬了下，摇头拒绝：“不了，贫道还要持戒。”
陈雄：
嗯，看来这位张道长也有比较灵活的持戒标准。
陈雄干脆自己嚼了点牛肉干，张老道也洗了点果子，默默吃着，同时手上把玩着一对铁质的健身球，只不过不同于普通人在掌心把玩，这对铁球在老道手指头上来回搓转，越来越快。
“你”
老道手上的两枚铁珠忽然停住，被他握在掌心：“伱说你得了一本龙门派前辈注释的太极册子，不知道是哪位前辈？”
陈雄刚盯着铁珠看了一会，这应该是某种对手指的灵活度锻炼，忽的被问道，整理了下语言：“先前在省体育队上班的时候，在档案室看到了本龙门秘册，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练了下，觉得练出了点东西，档案里有太和山龙门派张七九道长的照片，所以我就来太和山，想看看能不能深造一下。”
说完还把手机里面的照片翻出来，给张老道看了一下。
这一看，眼前的张老道还跟照片上那中年道士有几分相似。
“这样啊。”
张老道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看了一会，手上的铁丸又转了起来，沉吟片刻，才低声说道：“贫道记得当年这本册子换了2000块钱，师父本以为能在太和山立个小道观，结果.”
看来真是找到正主了。
“道长，这是缘分呐！”陈雄悄悄拉近了点关系。
“呵呵。”
张老道笑了一声，但也没多说什么：“是八部金刚功还是太极拳法，你说你练出了点东西，应该是吐纳法有成，内家拳入门，贫道虽然在山里虚度多年，但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不知道是因为龙门秘册的缘故，还是陈雄长的讨喜，张老道的神情也稍微柔和了点，没有先前生人勿近的态度，稍微多了点人味儿。
“额，不全是。”
陈雄想了一下：“虽然八部金刚功和太极拳都有点不太懂的地方，但我这次主要是想求教关于硬功铁布衫的修行方法。”
“龙门铁布衫。”
他又补了句。
“龙门铁布衫？现在还有人练这门蠢功夫？”
张老道也很是诧异：“你练了？图啥？图练了脸皮厚？”
陈雄：
要不是看你年纪大！
“咳咳，我之前还练了段时间军体硬气功，觉得有点不对，后来听说军体硬气功和铁布衫有关系，就准备看看。”
陈雄有些模糊了一下其中的关联，解释了一下。
“哦，这件事贫道当年倒听说过。”
老道收了收神：“军体硬气功是一些前辈结合很多硬功弄出来的速成法门，应该也包含了点铁布衫的东西在里面。”
说完张老道反而沉默起来，好像在想着点什么。
“道长？道长？”
陈雄反而有点奇怪为啥这位道长对铁布衫这门功夫这么诧异：“这不是道家与金钟罩齐名的硬功么，应该没啥问题吧？”
“没，就是没啥大用了，这是战场上的功夫。”
老道回过神来，眼神微垂：“别听那些秃驴吹的什么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功夫是好功夫，但没那么神奇，普通点的棍棒刀刃还能抗一抗，碰到练家子手持利刃，一下子就能把你攮死。”
陈雄：
“而且硬功是练不到罩门的。”
老道士解释了两句：“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其实都是披甲的功夫，上战场才有用，不披甲，练了没啥卵用。”
“李存孝知道吧？千年以降，硬功第一，一身十三太保横练功夫震古烁今，披坚执锐的话是当世万人敌，冲阵杀敌易如喝水。”
张老道笑了下：“可就算是这等人物，无甲在身，照样得死，多少年都没人会下苦工再练这门功夫了，而且没有天赋的人，也练不成硬功。”
陈雄下意识看了眼面板上‘龙门铁布衫（残）’的字样，再一想，大概也懂了军体硬气功这么简陋的缘故。
同时也有些庆幸，得亏自己没照着网上的练法对着罩门就是一阵硬搓。
“道长也不会这门功夫是吧？”
陈雄觉得有些可惜，听这架势，莫非龙门铁布衫已经失传了？
“嗯，贫道没练过，硬功伤身伤神，贫道还想多活几年。”
老道悠悠回道：“不过贫道知道练法。”
哦？
陈雄的眼睛亮了一下。
“贫道所处七九观传自龙门，虽然微小，但也是丘祖嫡传，全真正宗，自然有龙门铁布衫的练法传了下来。”
老道平静说道：“无论是修行法门，还是内服外敷秘药，一应俱全，俱有传承。”
“道长，你看我能不能”
陈雄搓了搓手掌，一脸乖巧恳诚。
“你有钱么？”张老道忽的问道。
“啊？”
陈雄愣了一下，下意识答道：“算有一点吧。”
“100万有不？”
陈雄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禁笑出声：“道长，你看我长的像有100万的样子么？！”
张老道瘪了瘪嘴，没有接话。
“况且100万是啥数目，我去塔林寺都能办个终身VIP了，说不定别人家七十二绝技都能敞开让我看。”
陈雄虚了虚眼：“练不成铁布衫，去练练金钟罩也挺不错的，3万块怎么样，我可以帮道长把你这山洞修饰一下。”
“呵。”
张老道耷拉着眼皮：“懂不懂丘祖嫡传的份量，老道要不是想重建七九观.”
“可是薅羊毛也不是这样薅的啊。”
陈雄手一摊：“道长你刚刚也说了，铁布衫是门蠢功夫，哪卖的上这种价格，5万香火钱，不可能再多了。”
张老道：草率了，忘了跟那些秃驴一样忽悠人了！
“咳，龙门铁布衫这门功夫练到大成，还是很有些说法的。”
张老道轻咳一声，把手中的两颗铁丸递给陈雄：“你捏试试，捏不动吧？这门功夫最壮体魄，祖上有大能曾将龙门铁布衫练至了捏铁成泥的境界，臂膀一晃就是千斤的力气，你想想看，这等神功”
陈雄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铁丸，好奇的开始用力。
“咔，咔，咔嚓.”
忽的，山洞里响起一阵有些酸牙的摩擦声，甚至还有一两颗火星冒起。
张老道停下解释，下意识看向陈雄。
陈雄脸上涌现一片赤红，眉头微皱，脖颈处隐隐有青筋爆起，手臂上的肌肉盘虬，手掌向下用力。
“呼~”
随着暴烈的心跳开始趋于正常，陈雄嘴里猛地呼出一口热气，额头上也渗出一层汗水。
“不行，人怎么可能捏铁成泥。”
陈雄摊开手掌，摇了摇头：“道长你别忽悠我了，我只是有点钱，但真不多，不过你要是能支持分期付款了，我倒愿意把价格稍微再提一点。”
两颗铁丸的接触面，明显的凹下去了大概半公分的距离，并有严重摩擦得痕迹。
不过也仅仅如此。
张老道张了张嘴：“.”
陈雄看了眼已经不甚圆润的铁丸，在手掌里搓了搓，有点刺手，要想盘圆估计得要点功夫。
“这段时间在太和山吃的不好，肚里没食手上没劲儿，不然应该力气还能大一点，不过也就这样了。”
张老道：“.”？
陈雄把两颗铁丸递回去：“道长，我都说了我练出了点东西，又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你就别忽悠我了，铁布衫就是门蠢功夫，你便宜点，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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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雄有些怀疑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变好了。
“没这么凑巧吧？”
他提着两桶水，走到山洞门口，看着上面模糊的字迹有些许恍惚，莫非这里就是‘七九观’？
说实话，就这没有名字、没有地点，甚至连道观都不是的小地方，让陈雄来找，说不定在太和山待个一年半载都不会有点线索。
可他现在还真就碰到了。
甚至还遇到了名义上的‘武当派’掌门。
“只能说即使是太和山，真正有本事的道士也不会很多，只要能遇到一个，再加上点运气、耐心，多少都能挤进这个小圈子。”
就在门口停顿的这么一点功夫，张老道已经走了进去，悠悠丢下一句：“怎么，不进来么？”
额，看来帮忙打水是有效果的哈。
陈雄跟着走进洞里，这应该是个天然洞窟，里面挺干燥，面积也挺大的，但十分简陋，甚至他在桌子上看到了小时候在乡下才用过的煤油灯。
把水桶放在一边，老道不知从哪摸出个塑料打火机，把灶烧起来，然后手脚麻利的杀鱼。
六条比巴掌或大一些，或小一点的湖鱼，被老道用点油一过，很快空气里就有一股鱼肉混合油脂的香味。
等鱼做好，老道又从哪个角落摸出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是一些风干的手工面条，看着不是很新鲜的样子。
“你吃多少？”
老道忽然问了一句，陈雄讪笑一声：“道长客气了，不用管我。”
张老道也没理他，就着刚刚煎鱼的油锅下了碗清汤面，量很少，大概面馆半碗的份量，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不过也没忘了陈雄，分了三条鱼给他。
有点像鲫鱼和小翘嘴，陈雄尝了一口，挺香的，没有太重的鱼腥味，干脆连肉带骨都嚼碎吞下，只剩下鱼头没有入口。
也就稍微垫吧了下肚子。
不过龙门派理论上应该是禁止荤腥，他犹豫了会，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下：“道长不用持戒？”
“持不持戒，干你何事？”
老道几口吃完素面，然后慢慢的吃着鱼肉，筷子上下翻飞就把三条鱼的肉剔得干干净净，只剩骨架。
不过过了一会，老道还是解释了一句：“不吃鱼死的快。”
好吧，这理由确实很充分，这种环境不摄入些蛋白质，是挺难抗的。
陈雄看了眼被自己吃掉的河鱼，想了下，从背包里翻出一些应急的牛肉干递了过去：“道长，要不要吃点牛肉干？”
“牛肉？”
老道眼皮子抬了下，摇头拒绝：“不了，贫道还要持戒。”
陈雄：
嗯，看来这位张道长也有比较灵活的持戒标准。
陈雄干脆自己嚼了点牛肉干，张老道也洗了点果子，默默吃着，同时手上把玩着一对铁质的健身球，只不过不同于普通人在掌心把玩，这对铁球在老道手指头上来回搓转，越来越快。
“你”
老道手上的两枚铁珠忽然停住，被他握在掌心：“伱说你得了一本龙门派前辈注释的太极册子，不知道是哪位前辈？”
陈雄刚盯着铁珠看了一会，这应该是某种对手指的灵活度锻炼，忽的被问道，整理了下语言：“先前在省体育队上班的时候，在档案室看到了本龙门秘册，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练了下，觉得练出了点东西，档案里有太和山龙门派张七九道长的照片，所以我就来太和山，想看看能不能深造一下。”
说完还把手机里面的照片翻出来，给张老道看了一下。
这一看，眼前的张老道还跟照片上那中年道士有几分相似。
“这样啊。”
张老道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看了一会，手上的铁丸又转了起来，沉吟片刻，才低声说道：“贫道记得当年这本册子换了2000块钱，师父本以为能在太和山立个小道观，结果.”
看来真是找到正主了。
“道长，这是缘分呐！”陈雄悄悄拉近了点关系。
“呵呵。”
张老道笑了一声，但也没多说什么：“是八部金刚功还是太极拳法，你说你练出了点东西，应该是吐纳法有成，内家拳入门，贫道虽然在山里虚度多年，但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不知道是因为龙门秘册的缘故，还是陈雄长的讨喜，张老道的神情也稍微柔和了点，没有先前生人勿近的态度，稍微多了点人味儿。
“额，不全是。”
陈雄想了一下：“虽然八部金刚功和太极拳都有点不太懂的地方，但我这次主要是想求教关于硬功铁布衫的修行方法。”
“龙门铁布衫。”
他又补了句。
“龙门铁布衫？现在还有人练这门蠢功夫？”
张老道也很是诧异：“你练了？图啥？图练了脸皮厚？”
陈雄：
要不是看你年纪大！
“咳咳，我之前还练了段时间军体硬气功，觉得有点不对，后来听说军体硬气功和铁布衫有关系，就准备看看。”
陈雄有些模糊了一下其中的关联，解释了一下。
“哦，这件事贫道当年倒听说过。”
老道收了收神：“军体硬气功是一些前辈结合很多硬功弄出来的速成法门，应该也包含了点铁布衫的东西在里面。”
说完张老道反而沉默起来，好像在想着点什么。
“道长？道长？”
陈雄反而有点奇怪为啥这位道长对铁布衫这门功夫这么诧异：“这不是道家与金钟罩齐名的硬功么，应该没啥问题吧？”
“没，就是没啥大用了，这是战场上的功夫。”
老道回过神来，眼神微垂：“别听那些秃驴吹的什么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功夫是好功夫，但没那么神奇，普通点的棍棒刀刃还能抗一抗，碰到练家子手持利刃，一下子就能把你攮死。”
陈雄：
“而且硬功是练不到罩门的。”
老道士解释了两句：“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其实都是披甲的功夫，上战场才有用，不披甲，练了没啥卵用。”
“李存孝知道吧？千年以降，硬功第一，一身十三太保横练功夫震古烁今，披坚执锐的话是当世万人敌，冲阵杀敌易如喝水。”
张老道笑了下：“可就算是这等人物，无甲在身，照样得死，多少年都没人会下苦工再练这门功夫了，而且没有天赋的人，也练不成硬功。”
陈雄下意识看了眼面板上‘龙门铁布衫（残）’的字样，再一想，大概也懂了军体硬气功这么简陋的缘故。
同时也有些庆幸，得亏自己没照着网上的练法对着罩门就是一阵硬搓。
“道长也不会这门功夫是吧？”
陈雄觉得有些可惜，听这架势，莫非龙门铁布衫已经失传了？
“嗯，贫道没练过，硬功伤身伤神，贫道还想多活几年。”
老道悠悠回道：“不过贫道知道练法。”
哦？
陈雄的眼睛亮了一下。
“贫道所处七九观传自龙门，虽然微小，但也是丘祖嫡传，全真正宗，自然有龙门铁布衫的练法传了下来。”
老道平静说道：“无论是修行法门，还是内服外敷秘药，一应俱全，俱有传承。”
“道长，你看我能不能”
陈雄搓了搓手掌，一脸乖巧恳诚。
“你有钱么？”张老道忽的问道。
“啊？”
陈雄愣了一下，下意识答道：“算有一点吧。”
“100万有不？”
陈雄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禁笑出声：“道长，你看我长的像有100万的样子么？！”
张老道瘪了瘪嘴，没有接话。
“况且100万是啥数目，我去塔林寺都能办个终身VIP了，说不定别人家七十二绝技都能敞开让我看。”
陈雄虚了虚眼：“练不成铁布衫，去练练金钟罩也挺不错的，3万块怎么样，我可以帮道长把你这山洞修饰一下。”
“呵。”
张老道耷拉着眼皮：“懂不懂丘祖嫡传的份量，老道要不是想重建七九观.”
“可是薅羊毛也不是这样薅的啊。”
陈雄手一摊：“道长你刚刚也说了，铁布衫是门蠢功夫，哪卖的上这种价格，5万香火钱，不可能再多了。”
张老道：草率了，忘了跟那些秃驴一样忽悠人了！
“咳，龙门铁布衫这门功夫练到大成，还是很有些说法的。”
张老道轻咳一声，把手中的两颗铁丸递给陈雄：“你捏试试，捏不动吧？这门功夫最壮体魄，祖上有大能曾将龙门铁布衫练至了捏铁成泥的境界，臂膀一晃就是千斤的力气，你想想看，这等神功”
陈雄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铁丸，好奇的开始用力。
“咔，咔，咔嚓.”
忽的，山洞里响起一阵有些酸牙的摩擦声，甚至还有一两颗火星冒起。
张老道停下解释，下意识看向陈雄。
陈雄脸上涌现一片赤红，眉头微皱，脖颈处隐隐有青筋爆起，手臂上的肌肉盘虬，手掌向下用力。
“呼~”
随着暴烈的心跳开始趋于正常，陈雄嘴里猛地呼出一口热气，额头上也渗出一层汗水。
“不行，人怎么可能捏铁成泥。”
陈雄摊开手掌，摇了摇头：“道长你别忽悠我了，我只是有点钱，但真不多，不过你要是能支持分期付款了，我倒愿意把价格稍微再提一点。”
两颗铁丸的接触面，明显的凹下去了大概半公分的距离，并有严重摩擦得痕迹。
不过也仅仅如此。
张老道张了张嘴：“.”
陈雄看了眼已经不甚圆润的铁丸，在手掌里搓了搓，有点刺手，要想盘圆估计得要点功夫。
“这段时间在太和山吃的不好，肚里没食手上没劲儿，不然应该力气还能大一点，不过也就这样了。”
张老道：“.”？
陈雄把两颗铁丸递回去：“道长，我都说了我练出了点东西，又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你就别忽悠我了，铁布衫就是门蠢功夫，你便宜点，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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